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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凯希，先冷静。”
她的情绪实在没法很好的控制。
彦不得不紧紧抱住她，就怕凯希突然冲出去跟蕾娜拼命。
就算凯希是双王的孩子，现在也伤不到蕾娜分毫。
那双眼睛充满了恨意，是对蕾娜的。
“凯希，那不是我的本意...你信吗？”
“对...不是你的本意，你是被控制的...”
这句话不止听过一遍。
她也想去认定蕾娜不是这样的神，可她做不到。
她没有发泄怨怼的目标。
蕾娜觉得，好像自己说什么都没有用了。
“她还是个孩子，情绪不稳定。”
言外之意就是，你别惹她。
你惹了她，我也不好拦着。
三位僵持着，没有再说一句话。
但是氛围很明显的不对劲。
随后赶来的蔷薇停下车，与凉冰一起来到凯希身边。
在看到蔷薇时，蕾娜显然无颜面对。
别过头，长发遮住了脸。
原来那个“挺逗的女神经”也变得沉默。
都是这场战争。
改变了太多。
看着红了眼眶的凯希，蔷薇安抚地摸了摸她的脸，替她轻轻擦去挂在眼眶的泪珠。
“别哭，只有敌人才想看到你的脆弱。”
可她就是忍不住，泪像是有自己的意识，从眼中滑落。
凉冰也愧疚的看着，凯希真的像极了凯莎。
却又不像。
蔷薇向蕾娜走去，可自己每向前走一步，她就后退一步。
最后，依旧保持着距离。
“蕾娜，你还好吗？”
仍旧不敢去看蔷薇的眼睛，只得看着别处。
可言语里尽是悲伤。
“蔷薇，对不起...我已经不能和你们地球人...好好相处了。”
“听说你是因为闯了弥天大祸，故意逃避的？”
凉冰可不惯着她，自己想说什么就说什么。
恶魔之王，随心所欲。
“你听谁说的？”狠狠瞪了凉冰一眼，“她是被某个碧池利用！但她依旧是我的战友！”
“蕾娜被莫甘娜那个碧池利用，炸毁了巨峡号，也摧毁了我们天使的王。”
彦在说到王时，明显感觉到凯希瑟缩了。
死亡...都要经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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