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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夫没有看明白，又问道：
“你又摇头又点头是什么意思？”
周柳萍沉思了一会，仿佛在思考这个问题。
在周围三人快等的不耐烦时，才吞吞吐吐不确定的说道：
“我也不敢肯定，他们说我发疯过，说我打过他们。可是我不记得！”
“有时仿佛做梦一般，梦里我是狠劲的用鞭子抽打魔鬼。”
“唉！梦里一直都没有拿刀。若拿把刀应该就能杀死几个魔鬼。”
“大夫，你觉得我有病吗？”
大夫看着周柳萍好一会才说道：
“周柳萍或许你认为的梦，其实根本不是梦，是你真的在打人。”
“应该是你心底有不少恨的人，平时一直忍着。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。”
“在你头疼难忍时，心里就把平时那些欺负你的人，当作魔鬼。这个时候就不受控制的发作了，你心里一直觉得就是做梦，或者就是认为在打魔鬼。
“更是有一种为民除害，想当英雄的心里想法。就会打的更疯狂！”
周柳萍听着大夫的话，歪着头想了想，就说道：
“哦，是想过为民除害。也想过为自己报仇，唉！我发作时，就根本控制不住自己，就一心想着狠狠打魔鬼，狠狠杀魔鬼...”
“眼里看到的也都是魔鬼。”
“头不疼就慢慢清醒了，清醒后就仿佛做了一个梦。慢慢就啥也不记得了。”
周柳萍用外眼角瞟着赵宝青和吴清叶，发现他们吓的脸色苍白。
就又说道：
“大夫，我这是不是真的得了精神病?听说精神病人杀人时，根本不知道杀的是谁。杀人还不犯法?”
“我好害怕犯病后，把自己的亲人当作魔鬼也杀了...”
“我父母就说我发疯抽打过他们，可是我一点印象都没有。唉...”
周柳萍说着，一副担心，害怕以后杀错人的神情。
还不停唉声叹气着...
赵宝青忙向大夫说道：
“大夫，她是真的拿鞭子抽打我们老两口来。发疯时眼睛瞪的好可怕，若不是我们逃跑的快，恐怕就被她打残废了。”
吴清叶狠狠瞪了周柳萍一眼，把自己的袖子卷起，让大夫看她胳膊上鞭子抽打的伤。
大夫查看完吴清叶的伤，转头看见周柳萍，也在茫然无措的，完全不相信的看着吴清叶的胳膊上的伤。
“娘，你可别冤枉我！你和爹从小到大一直冤枉我，还经常无缘无故的打我。特别是爹，一喝醉酒就用皮鞭抽打我。有时也抽打你。”
周柳萍说着，就指着吴清叶的胳膊上的伤说道：
“大夫，我敢肯定这伤是我继父抽打的。继父也经常打我娘。”
“我怎么敢打他们?给我十个胆也不敢。就是真的疯了，看见他们也瞬间清醒了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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